早上搭八點市公所巴士回老家, 爸爸坐睡椅子上, 願意回瓏山林, 不肯坐計程車, 他沒搭過十點半到瓏山林的車, 他神智半清醒, 後來願意搭市公所巴士.
在爸爸換鞋時, 聯絡俊興來接.
只要做得到, 再辛苦, 大家都願意. 問題是有些事並非顯然易行.
老家巷口, 俊興輕輕擦撞一輛白色馬自達, 俊興破費賠償.
回到瓏山林, 爸爸依舊老樣.
媽媽東說西說, 她很煩又不知如何解決困難, 難得沙發上, 靠著我坐,說些話, 媽媽命苦, 拖老命做家事, 煩惱一堆, 孤立無援. 有話無人說, 難得有人說話, 也聽不到溫暖的話.
我難免自責, 只是無濟於事.
昨天下午先到佛陀教育基金會, 再到許文華家, 直到吃完晚飯七點十五才告別回家.
說了吃抗憂鬱症的藥, 並說爸爸失智及從小不能溝通, 他用後藤新平和康德的故事安慰, 凸顯他知識豐富, 這次聊天似乎與往常一樣, 又有特別親切的感覺. 無論如何, 感謝他的關心問候. 他一個問題讓我啞口無言, 人生有太多事先難以意料的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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